湿润的气息黏在余一的皮肤上。他的身体不好,又是第一次开荤,激烈的性爱让他身体软绵绵的,但埋在穴里的阴茎又食髓知味地变硬了。
下体硬得难受,他又再一次喘着粗气摆动自己的腰抽插。
余一的脑袋昏昏沉沉,然后就什么也记不清了。
醒过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浑身干爽,看来是阮狱给他擦过了。他动了动身体,发现怀里有个暖暖的脑袋,低下头发现阮狱靠在他的怀里,手还按在他的胸部。
男人眼下乌青,看来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余一轻轻地把人推开,自己下床去卫生间,身上已经被洗干净了,只留下吻痕,阮狱下口没轻重,只会在同一个地方留下印记,尤其是在胸部,阮狱对这块地方真是情有独钟。
穴里的东西没被弄出来,只是清理了一下外面。余一叹了口气,自己放水清理,阮狱射到深处,自己顶多只能洗一下阴道口。
他回到房间的时候阮狱正眯着眼坐在床上,他看见他出来叫了一句:“妈妈。”
真就像他说的那样,下了床自己就是他尊、敬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