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长什么样子来着?”

同伴正忙着吹滚烫的烤鹌鹑蛋,边“呼哧呼哧”地吹气边含糊不清地问:“什么女人?”

社警:“我们记录伤员的时候不是有一个盲人吗?那个盲人身边的女人?”

另一个社警恍然大悟:“噢……”

两个社警同时开始回忆那天那个女人的长相。

沈越冬面不改色地从小吃店里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