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外,还有可能要接受一定程度的心理治疗,我没有责怪你,我只是觉得让你参合进来挺操蛋的。” 姜暮有些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盯着他,靳朝的睫毛被雨水打湿了,他同样被淋得狼狈,不比她好多少,他在向她解释,解释靳昕的反常,和所有人的焦虑,好像堵在姜暮心里过不去的坎突然松动了一些。 他轻哄她的手渐渐停了,声音低了几分:“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伞外是另一个世界,一个陌生冰冷的世界,伞内他为她支起了暂时的庇护,姜暮没再继续执拗,她不可能一直跟自己较劲蹲在这个地方,她需要暂时渡过这个倒霉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