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命。”
“那是很不容易啊。”夏棠想想也觉得很同情,“七十岁不能退休,居然还要面对着你上三个小时的课。”
视频那边的大少爷锋利的眼梢上挑。
夏棠只冲他吐舌头。
每天晚上他们打电话,说起学校,身边人,伙食,窗外飞过的长尾巴鸟,今天做了些什么。
都是些细小又琐碎的话题。
却也没营养地能说上很久,好像看电影时不自觉就全部吃完的爆米花。
因为这家伙的缘故,虽然一次都还没去过,她也已经知道这附近有哪些剧院,哪家海鲜餐厅最为难吃,从东海岸到西海岸的飞机要多远。
即使对面这家伙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但大概比她想象得还要忙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