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唐皇贵妃正是当今皇帝的养母。
没等她回神,萧恪便托着她的小屁股往上抬了抬,仍硬挺直立的大肉棒就着温泉水滑了出来。
倏地又猛干了进去,直捣花心。
“啊――”杨满愿过电似的颤了颤。
霎时间,汤泉水下漫开一缕缕浓稠的白浆,是方才被肉棍堵在花穴里的阳精。
“愿儿的???抡娼簦?这般名器,生来就该是给朕?H的。”他哑声喟叹。
太子唤她“愿愿”,皇帝不愿鹦鹉学舌,便自顾自喊起了“愿儿”。
杨满愿不自禁地哼哼出声,小脸皱成一团,呻吟似痛苦似欢愉。
双腿酸软得不像话,根本无力合拢,只能任由男人的分身肆意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起先她只觉得男人这些糙话极刺耳,后来才知他还有更荤更吓人的话,听得心慌。
什么要把她干死?H烂插坏的,有时她都害怕他会不会真的那么做……
萧恪虽禁欲多年,却是实打实上过战场的,承继大统前他还曾隐姓埋名在军营里混迹过。
这些直白粗俗的荤话,也全是那时候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