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丈夫近在咫尺的俊脸,所谓芝兰玉树,清风朗月不过如此,杨满愿心下不免愈发愧疚。
如此一个谪仙似的男人,却因她这个妻子而身陷囹圄……
“子安。”她轻唤了一声,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薄唇。
萧?J微怔,心底某处柔软像被戳了一下,旋即也低头回吻她。
他尚只是蜻蜓点水般轻吻,少女便已主动微启唇瓣,颇为乖巧婉顺地任由他吸吮她的丁香。
皇帝铁青着脸,见儿媳被他抱在怀里,却与儿子缱绻缠绵地热吻,心中像是打翻了醋坛子。
但趁儿子没来抢人,他将整个分身彻底埋进儿媳的蜜穴里,独自享受层叠媚肉的紧致绞裹。
看着儿媳细腻如膏脂的雪肤,他喉间发紧,忽然沉声道:“温泉水暖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说的便是愿儿罢?”
此话一出,小夫妻俩神色微变,缠吻的动作也顿住了。
这诗出自唐时白乐天的《长恨歌》,讲的是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故事。
杨满愿心头一跳,大感窘迫。
早在去年东宫大婚时,她便因姓氏与容貌身段而被戏称过是杨妃转世。
只是与杨妃相提并论并非好事,萧?J当下便雷厉风行压下了此类传言。
如今他们父子聚?~成了事实,萧?J便更听不得妻子被比作杨妃。
无论私下如何,愿愿明面上只会是他一人的妻子,他一人的太子妃,绝不可能如杨妃那般被强抢后成为公爹的妃嫔。
见目的达到,皇帝托着儿媳滚圆的臀瓣往上抬了抬,粗壮的凶物顺着温泉水滑了出来,倏地又猛干了进去。
他变换着角度捣碾甬道深处敏感的幽蕊,鸡巴越捅越深,越捅越用力。
“啊,唔嗯……太深了……嗯……”
杨满愿浑身绷紧,过电一般,四肢被顶得又麻又软。
皇帝握住她的两瓣雪臀,又揉又捏,“小浪妇,?吕锍宰烹薜募Π突谷デ着匀耍?真是该罚。”
嫌水中阻力大,他又抱着儿媳踏上台阶,把她摁在温热的暖玉池沿上猛插。
他浑身块垒分明的大块腱子肉正随着他的律动而偾张鼓动,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
那铁钳似的大掌牢牢箍住少女的软腰,常年锻炼而如铁铸一般结实的臂膀此刻青筋暴起。
不过,这还不够。
他要捅进她的小胞宫里,把他的精血酣畅淋漓地射进去,把她的肚子搞大,再给他生个亲生的孩子。
名分不肯给他,情意也不肯给他,孩子总该给他一个罢?
萧?J担心触怒父亲反倒会弄伤妻子,便没刻意出言阻拦。
但为了妻子能好受些,他上前将人抱了起来,让她后背靠在他的怀里,双臂穿过她的腋下揉按她两颗嫩乳。
杨满愿叫得嗓子发哑,酸胀的小腹快要爆炸,一抽一抽地痉挛。
皇帝知道她又要泄了,趁着嫩?戮缌页榇び?发大开大合地狠捣,将花心越插越松软,龙首也往里深陷。
与儿子较劲谁更持久的事已被他抛之脑后,此刻他只想率先将阳精灌进儿媳的小?吕铩?
他不再强守精关,次次捅进她的宫口,棒身激烈抖动,浓稠的精水激射而出。
杨满愿泪眼朦胧,朱唇微张,口中想吐出呻吟,竟是发不出声音。
她近乎晕厥,可男人发泄过后的粗?啪够褂餐ψ牛?将极大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水一滴不漏地堵在花腔里。
“朕迟早要死在你这小淫妇身上。”他粗喘的声音沙哑至极。
他还欲威逼利诱哄骗儿媳给他当皇后,奈何儿子就在跟前,他才没说出口。
可他又怎是轻易放弃的人?后面自然要再费些手段的。
趁他恍惚的片刻,萧?J手疾眼快将妻子抱了起来,强势分开他们公媳俩紧缠着的连接处。
来不及合拢的小嫩洞霎时漏出一缕缕黏糊浓稠的白浆,洒落在暖玉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