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行之也不打扰他,用手在他被子靠近脑袋的那儿开了个小口。
时辙大概花了半个小时才消化掉那份羞耻至极的情绪,掀开被子坐起来后,他耳朵依旧还有些红,看也不看骆行之,干巴巴地说:“我去洗澡了。”
洗澡的途中,时辙总感觉到骆行之在看自己,可每当他透过玻璃往外看去,却能看到骆行之在吹头发,没往自己这边看。
羞耻心作祟,他简单地洗了个战斗澡,就赶紧穿上衣服出来。
骆行之已经吹完头发,见他过来,把吹风筒递了过去。
时辙接过之后,慢吞吞地吹干头发,又慢吞吞地回到床边。
骆行之已经躺在被子里,时辙看了他一眼,又赶紧收回视线,身上的衣服也不脱了,直接掀起被子的另一角钻进去。
本以为被子需要用体温捂一会儿才会暖,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骆行之那边体温传导,时辙感觉到自己这边的被窝没想象中的那么冷。
他才刚刚躺下,骆行之就偏过头看他:“你这样,睡得着吗?”
时辙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也知道自己在欲盖弥彰,木着脸说:“应该……可以。”
骆行之也没再多说,抬手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