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噢。”时辙应了声,又看了眼依旧空荡荡的烧烤架,“算了先不回忆了,待会儿炭都灭了。” 他拧开酱料倒在一次性碗里,又去拿了几串东西过来递给骆行之,等骆行之接过后,他拍了拍骆行之的肩膀,以一种交付重大任务的语气说道:“骆哥,烧烤的事,就拜托你了。” 骆行之有些好笑:“你就光吃不干?” 时辙:“作为报答,我可以帮你做我能做到的事。” 骆行之:“有什么事都可以?” 时辙:“对啊,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可以。” 骆行之:“暖床也可以?” 时辙脱口而出:“可……” 时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