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安抚意味的拍了拍你,对电话那头的人说:“这件事再说,我的Alpha离不开我。”
电话那端猝不及防的被炫耀了一脸,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就被挂断了。
多列维斯拭去你眼角的泪,瞥见你光着脚,正欲去沙发那拿毯子。但是你死死抓着他的衣角不肯挪动半步,他的动作一顿,将你抱在怀里,走到沙发旁拿毯子将你裹住。
因为你一直在发抖,他就安抚的拍着你的后背,他问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你发誓,如果在正常情况下多列维斯用这种语气跟你说话,你绝对会怀疑这人被掉包了要么就是忽然变得不正常了。但是你什么都没能说出来,多列维斯就默认是这个缘故了。
你恢复意识是在一天之后,那个时候你的脑子里终于安静了。在这一天里你怎么被多列维斯摆弄都印象全无,他问你做了什么噩梦,你在心里腹诽对方,你最大的噩梦就是他。
你的病情逐渐好转,多列维斯等你身体好得差不多带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人。
依然是熟悉的三方对立,丧失行动力的受害者,你还有多列维斯。
你面无表情的握着手里的刀,你早该知道多列维斯就是那么硬核的人,他把你做噩梦的原因归结于杀人不够多,越是害怕什么就越要去面对。
多列维斯:“我不允许这群东西就能把你吓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