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叫声刺激着卫诏更加快速地耸动着脑袋,粗糙的大舌一遍又一遍地刺激刮挠着肉穴上的敏感点。看着粉嫩的肉穴一点点被他摩擦蹭磨得越发靡红艳丽,就如同昨天一样,让这头白狼彻底被生理的欲望压制着理智占了上风。

胯下的性器硬得更加快速,高高地挺翘着贴在他的下腹。昨晚的草草发泄根本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现在一有了引子就迫不及待地蓬勃胀大起来,硬挺得发疼。但他还是当做下身的坚硬不存在,反而更加卖力地吮弄着逼穴口,将内里热乎乎的淫液全部吸入嘴中。

季望姝双眼迷蒙地仰着脖颈枕在沙发上,急促剧烈地喘息着,一双手无助地在柔软的沙发上到处摸索着,终于再次碰到了那袋早已经被他丢到一边的冻干。

他能感受到舌尖不断地一次次浅浅戳进他的穴口,然后又不留情地利落拔出。骚穴昨天才叫这粗长的舌头亵玩到潮喷,现在只是流露于表面的刺激已经让他淫荡的身体难以得到满足。穴口和外阴虽然被舌面一次次的刮磨伺候得格外爽快,但更强烈的还是身体深处的瘙痒空虚,无比渴望着被粗长的物什狠狠插入肏干。

他从袋中随意抓了一把冻干,然后轻轻推开了那蹭满淫液的狗头,在大狗不满又疑惑的眼神中,捏着奶白色的肉块抵在了翕张的淫软的穴口,然后手指一用力,一整颗冻干就格外顺利地被他推入了甬道。

“唔……”四四方方的肉块带着棱角,刺磨到娇嫩敏感的穴壁时,季望姝忍不住低低呻吟,只觉得手都又软了些。

但他还是强忍着,紧接着又推入了第二颗第三颗,直到触碰到了什么阻碍,才终于停下。两指搭在那肉红的小嘴边缘,缓缓用力外扯撑开,露出里面湿哒哒的艳红软肉和一颗乳白的冻干。

“哈啊……狗狗把舌头插进来吃好不好?冻干被骚货的骚水泡过了,会更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