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意,就足够烫得他满是骚浪的穴肉欢快地蠕动喷水。根本不用猛兽主动顶胯,就迫不及待地细细吮吸品尝这根阳具。

于是闻戾只不过略微抽动了几下,就发现刚刚因为他的开拓而有些干涩的甬道渐渐又变得湿意盎然,热乎乎的骚汁包裹在柱身周围,让他觉得自己的性器好像插在一处绵软温热的泉水中,暖洋洋地分外舒适,让他很快就忘了要克制速度,由缓极快地开始飞速摆胯捣弄起来。

结实的后腿上蕴含力道的肌肉毕现,纹丝不动地稳稳站在地上,爆发出惊人的速度一下下飞快凿弄起这口已经被他整个贯穿的肉穴。虽还有一截柱身没能全部没入其中,但插入在一口湿滑紧窄的幽穴里已经让他爽到肉茎都忍不住兴奋地微微跳动。

季望姝只觉得身上这头猛兽分外勇猛,那根又粗又长让他吞吐起来都有些费劲的硕大肉屌不断冲撞碾磨着一寸寸的穴壁软肉,碾得他又是爽麻又是酸胀,一口骚软淫穴不消片刻就被肏干得服服帖帖,紧紧箍缠吮磨着讨好那根巨物。只是,这冲撞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坚硬肉冠才抵上穴心揉碾得让他骨头缝都发麻,还没等反应过来,紧接着又是一次狠狠地顶撞。这样紧密相连又汹涌不绝的舒爽快感,简直快要将他整个人淹没。

“哈啊……别捅得那么快……骚逼好酸……嗯啊!慢一些啊……”

青年颤着声音向身上的野兽求饶,期望这颇通人性的猛兽能稍稍怜惜他一些,别一开始就这么快这么猛,他这具骚浪的身子真的抵抗不了多久。更何况这发情期显然不是一次就能结束的,若是接下来都是这样激烈的交配,他恐怕会爽死在这里。

但闻戾听到了也当做没听到,只彻底把自己当做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兽形的身体很轻易地就让欲望本能占了上风,一根肉杵捣弄深插的速度不慢反快,插得这肉穴里汁液淋漓,如同捅破了什么泉眼。淫热腥臊的透亮逼水随着一下下的猛捣四溅喷涌而出,不仅将这一人一兽的下身上挂满黏腻汁水,更是灌溉地这绿油油的草叶上满是晶莹的露水,地上的泥土都更加松软湿润,不知道的还以为刚下过雨呢。

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响在耳畔,使得这发情的野兽更是堕落于情欲之中,恨不得淫液被捣弄时的水声再响亮一些。他越是深插猛捣,淫软的肉穴甬道中汁液就越多,让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更加荡然无存。

金黄色的兽瞳中满是最原始的兽欲,紧紧盯着身下因为他的蛮力冲撞而不断飘摇乱晃。胸前那一对被他舔得发红发肿的乳摇晃得幅度越来越大,荡漾出一片淫靡的乳波,顶端两颗红肿的大樱桃越发显眼。他看着看着,就完全忘了这双娇嫩的乳球根本禁不住他那条满是倒刺的舌头,心头一动,就猛地低下头去,轻轻含住了一边娇软的乳,喝奶一样嘬吸着。

微凉的乳肉骤然落入温热的口腔里,随着爽意而来的还有微微的刺痛,季望姝有些无奈:“你,哈啊……你怎么又吸奶子了,再吸真的要破皮了……呃啊!还、还有下面,慢一点啊……骚逼真的要被捣穿了……”

柔媚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快感而夹杂着水意,听起来就格外妩媚娇俏,无端就能激得一个正人君子动欲,落在一头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野兽耳中。青年顿时就觉得喷洒在胸口的鼻息更加炙热滚烫,那吸吮的力道也蓦然加重,简直还不如他不开口呢。

于是季望姝抬起了无力的双臂想将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推开,一开始的害怕恐惧早已经当然无存。可他的手臂才刚落到胸前,一道柔软的湿热就立刻落在了手腕内侧。野兽完全荤素不忌,连两条嫩生生的藕臂也不放过,落在了眼前就立刻上嘴去舔,也不顾上面的杂草碎叶子。

虽然一双手臂都被舔得湿漉漉的,但好歹快破皮的奶子是被放过了。就是那舌头钻进腋窝作乱的时候,实在是痒得他身子忍不住乱扭,喉间溢出几声轻笑。

但他这一个乱扭,那直直刺入身体内的性器陡然便歪了角度,力道丝毫未减地朝着深处猛然撞入。早已经瑟缩的软肉小嘴瞬间就被顶开,平坦的小腹上瞬间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