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走后,我独自坐在躺椅上发呆,这时把头过来坐下了。
我散给把头一根烟,点着烟,然后我两都陷入了沉默。
走廊墙上挂了个时钟,一分一秒,卡塔卡塔走时,到了十二点,又准时报时。
“把头,豆芽仔他们都没来?”
把头低声道:“他们几个在这里守了几天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就让他们先回旅馆休息了,你把这段期间遭遇的事儿详细讲讲。”
对把头我没隐瞒,把在精神病院的遭遇都说了。
把头手指轻轻敲打着躺椅扶手,他开口道:“云峰。你做的对,此事不要在对外声张,那些人是死是活都跟我们没有关系,诸葛青此人以谋略做局见长,他的想法和行事手段连我都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