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通。”

“那么按照你的猜测,他本来要去的地方其实是君赫酒店?”西泽尔沉声道,“这个指控很严重。”

“何止是严重,”沈昼苦笑道,“简直是天翻地覆,难得你竟然还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来我要去找王斯语一趟,你们自便。”

他说着,起身换了件衣服,夺门而出。

十四时三十分,西泽尔离开了沈昼家去往军部处理工作,这时候沈昼刚联系上王斯语的通讯。

“我要找你聊聊。”

“什么时候?”王斯语问。

“现在。”

“现在?”王斯语惊讶。

沈昼斩钉截铁地道:“就是现在。”

十五时整,沈昼在距离医院大门口五百米的咖啡馆见到了王斯语,她一边走进包厢一边将胸口别着的纹章拿了下来赛进口袋里:“什么事啊,这么着急。”

沈昼从口袋里掏出文件纸,那页资料被他折成了小方块,一叠一叠拆开,好像里面裹着未曾面世的真相。

“这是你自己记录的,还是从别的什么地方来的?”沈昼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不是我记录的,是我雇的私家侦探”王斯语皱眉,“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

“那个侦探的联系方式你还留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