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句来形容比较合适,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好半晌才道:“您知道复制人吗?”

穆赫兰元帅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东西?”

“复制人,一种基因培养技术”

“我知道复制人是什么,”穆赫兰元帅打断他的话,狐疑道,“但你忽然提这个做什么?”

“白兰教授,”西泽尔将那张照片推到他面前,道,“白兰教授已经死了,现在我们见到的,是一个复制人。”

穆赫兰元帅再次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他眉间折起三叠,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沟壑,语气如梦似幻,却称得上平和:“你刚说什么?”

西泽尔又重复了一遍:“白兰教授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他的复制人。”

穆赫兰元帅仔细地品了一下这句话里的意思,眉心的褶子已经成了深渊悬崖,他凌厉如刀锋的目光笼罩向西泽尔,似乎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而就在这时,西泽尔的终端通讯灯忽然开始急促地闪烁,像是有人再催促一般。

西泽尔打开终端,显示沈昼通讯。

沈昼一般不会找他,但凡找他了,那必然是有什么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