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微,他不得不拿起法槌重重敲下,人们才重新安静下去。

但拜厄·穆什似乎并不惊讶,也许作为联邦最顶级的政客,他历经过无数波澜壮阔的大场合,任何事情都不足以引起他的情绪波动,他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西泽尔,仿佛只是在等待他继续往下说。

“您为什么会在锡林星?”宋询礼问道。

“我跟随实习的舰队在锡林星附近遇到了星盗袭击,我的星舰坠毁在锡林星。”

“您和本案的另外一位证人林,是否认识?”

“认识。是我驾驶星舰,带他离开了锡林星。”西泽尔看向拜厄·穆什,“因为辐射影响,星舰穿越锡林星的大气层后就开始解体,我们乘坐逃生舰离开,六天后在α象限的(23`45,90`00)坐标点被联邦一级星舰钟楼号救济捕捞。”

穆什点了点头,问道:“你们离开锡林的走私船上,是否还有别的人?”

“有,”西泽尔平静地道,“但那些都是雾海的走私贩子,他们最终去了什么地方,我们无从得知。”

“也就是说,”穆什面上露出思考的神情,“从毁灭前的锡林星逃离出来的联邦公民,只有您和林先生两个人。”

“是。”

“您是否亲眼目睹锡林星基因异变事件?”

“有,是一个孩子,他的异变是突发性的,周围的人并未感染。”

宋询礼看向法官:“法官先生,我想我的证人已经充分地回答了穆什先生先遣提出的问题。”

“是的,”拜厄·穆什微笑道,“您是一位优秀、尽职尽责的检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