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袭击你们的和钟楼号的是同一拨人?”

“不能确定,但是这未必太过巧合。”

“我也觉得,”楚辞揣起手压了压自己的帽子,“他们刚好问起拉莱叶,而我就刚好见过她。”

西泽尔道:“可我记得,第一次莫森调查员询问的时候,你并没有提及拉莱叶。”

“我觉得她无关紧要。”楚辞抬头看着他,会议室倒映进他黑而明亮的眼瞳里,变成一个圆形的小小世界,而西泽尔逆着光,成了只有轮廓的剪影。

“我以为你不会告诉他。”西泽尔用眼睛指了一下外面的罗宾逊。

“可你不是想知道钟楼号发生了什么,”楚辞撇嘴,大有“你快来感谢我”的架势,“告诉他,也许能知道些什么。”

西泽尔低低的笑,他声音很好听,这样压着喉咙溢出来的轻笑更好听。楚辞忍不住“啧”了一下,西泽尔道:“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声。”

楚辞冷漠拒绝:“我不。”

西泽尔将双手枕在脑后,难得的不坐的挺直,而是肩膀耷下来,午后疏淡的日光在他的白衬衫上留下一道一道不规则的影子,他鲜明的、有点冷冽的眉目在这样恬淡的光里也柔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