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质,小到一颗螺丝钉,工程量十分巨大,他周五和周六夜里都没有睡觉才勉强对比完,但还没有汇总。直到昨天晚上,才勉强睡了几个小时,但今天早上还是有些困倦。

“你这个帽子……”奥兰多看着楚辞的旧帽子,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词,“好复古,都褪色了为什么不买一顶新的。”

楚辞道:“我愿意。”

“好吧。”奥兰多无聊的继续玩电子笔。

陈柚飞快的补完上节课的笔记,动作极其熟练地将笔记打包发送到奥兰多和楚辞的信箱,小声道:“我听说下节课要测平时分,建议你们都复习一下。”

奥兰多牙疼的道:“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无事发生,我不相信你了。”

陈柚扭头:“爱信不信。”

奥兰多沉默了一会,嘀咕道:“我还是信吧,万一下节课真的测平时分我肯定要凉了,机械原理已经够我头疼了,要是再多一门课不合格,我伯父肯定会杀了我。”

陈柚冷笑:“你别看啊,你别相信我啊!”

“诶,”她翻找着信箱的信件,“那个俱乐部今天晚上有一次聚会,要去吗?”

楚辞想了想,道:“去看看。”

“要是下午我能活着走出机械理论的课堂的话。”奥兰多无精打采的道。

机械理论是整个机甲机动系的学生最恐惧的一节课,不止是因为这堂课晦涩难懂,还因为任课老师布林顿教授凶名在外,据说当年秦教授还开课的时候,这二位并称“双煞”。

布林顿教授一百岁左右,常年板着一张严肃面孔,两道深邃的法令纹仿佛雕刻的沟壑一般,连说话的时候都几乎纹丝不动。

楚辞还好,但是奥兰多和陈柚对上这门课几乎属于瞎子过沼泽,陷在里头出不来,两个人如出一辙的一窍不通,楚辞想给他们补课都不知道从何补起。

而布林顿教授又严格非常,一旦课堂上回答不出问题就一定会受到惩罚,按照奥兰多的说法,顶着这位教授极具压迫的目光说话已经是一种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