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不语,而西泽尔没有继续再问下去,只是低头按了一下自己的终端,就对楚辞道:“走吧。”

楚辞起身,跟着他离开了包厢。

黑夹克就这样一直被绑着,直到酒保上来时发现包厢门开着,才终于将他解救出来,络腮胡子也醒了,黑夹克扒着他的脖子厉声问:“怎么回事,那两个人是谁?!”

“……我他妈怎么知道!”络腮胡子吐出口中的血水,骂道,“老子他妈的明明还在睡女人,就被打晕了塞到这个地方!一睁眼就看到你在发疯!”

“女人?”黑夹克眯起了眼睛。

一个小时后,红屋顶公寓的天井出现了今天第二具尸体。

安娜双目圆睁的望着方正的天空,身下的血流覆盖上艾拉的,一片锈红。

“你猜到是谁了,对吗?”楚辞问西泽尔,“他们想用什么来引诱埃达女士上钩。”

西泽尔笑道:“你不也猜到了?”

“黄庭为了杀掉埃达女士,不惜自己以身犯险,真是下血本了呀。”

“谁说卡莱·埃达又不是呢。”

这两个人仿佛两头猛兽,不惜代价的撕咬着对方,意要致对方于死地。

“我让埃德温复制了他们的行动路径,”西泽尔道,“或许能有一些蛛丝马迹让我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