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边发呆,半晌,忽然问埃达:“我们以后真的不能再回八十七层了吗?”
“没说不让你回去。”卡莱·埃达看着终端上的财报,漫不经心的道,“只是最近形势不明,凛坂的真正意图我还不清楚,莫利又病得不轻,待在八十七层你来照顾她?”
她说着抬起头,语气讥诮:“别说照顾,你恐怕连医生的医药费都付不起。”
撒普洛斯沮丧的垂下了头,大概是觉得她说的对。
“你都这么大了还一点长进都没有,”埃达皱着秀丽的眉,道,“以后要是莫利死了,或者我也死了,你自己能活下来?”
撒普洛斯脱口而出:“你们不会死的。”
他颓丧的揉了揉自己略长的头发,半晌道:“在二十三层的时候,我真的以为莫利要死了。”
“她都已经活了那么多年,我无法想象她竟然也会死亡。”
卡莱·埃达平静的道:“人都会死。”
“对啊,”撒普洛斯眼中有不可磨灭的哀伤,“后来我意识到,她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她真的会离我而去。”
卡莱·埃达静静的看了他几秒钟,忽然开口,语气很无奈:“那个女人为什么会生出你这样又蠢又天真的儿子?她竟然想让你去争夺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