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们是好人?”
“不知道,”楚辞说,“就是感觉。”
他倏然一个鲤鱼打挺又爬了起来,西泽尔不明就里:“怎么了?”
楚辞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来,将自己的那张行军床往西泽尔这边推了一点,和他的并在一起。只见两张行军床严丝合缝的贴着,他才满意点头,平直的躺了回去。
这下距离西泽尔很近,他就在他的身边。
西泽尔侧过身,用手撑着脑袋:“你这是干什么?”
“我要贴着你睡,”楚辞道,“太冷了。”
西泽尔怔了一下,道:“那……我的被子给你盖?”
“你不冷?”
“应该没有你这么冷。”
“什么叫没有我这么冷?”楚辞扯过薄被盖在身上,“你这个人真奇怪。”
西泽尔默默躺回去,心想,到底是谁比较奇怪?
躺了一会,楚辞似乎睡不着,翻来翻去,合金支架的行军床被他翻身的动作倒腾的“咯吱咯吱”响。
“睡不着?”西泽尔问。
“吵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