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楚辞一行三人正在去往自由彼岸的区位对接门路上,他走的时候没有再去见橙子,只是留言告诉她自己有事要去圣罗兰,橙子也没有回复他的留言,相比起几年前的那场告别,这次的告别更沉默,更匆忙,就好像他们都在为了各自的事情奔波,因为时间稀缺,下次再见面,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这次来接他们的是简纯。

楚辞见到她,遗憾地道:“你为什么没有把贪玩带过来?”

简纯:“虽然但是,我们回去司令部也就用不到一个小时。”

车子停在司令部的停车场,他们下来的时候西泽尔忽而低声对楚辞道:“这么喜欢猫的话,今年过年就跟我回家?”

楚辞疑惑:“这句话,前半句和后半句有什么因果关系吗?”

“有啊,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我妈养了一只猫。”西泽尔笑道,“长毛猫,很漂亮。”

楚辞瞬间心动:“什么颜色的啊?”

“白色。”西泽尔道,“眼睛是绿色。”

楚辞想了想,道:“绿眼睛?伯母会不会是因为那只猫像你才养的。”

西泽尔摇了摇头,心想,大概率是因为那只猫很像他爸穆赫兰元帅,因为此猫脾气很坏,见谁都垮起个小猫批脸,哪怕是喂它最喜欢的小鱼干也不能收买,却唯独对穆赫兰夫人依赖成性,还很会撒娇。西泽尔上学的时候有一次因为嫌它猫毛太长,蹭得自己裤子腿上全是猫毛,就随手拿了一把剪刀把人家光鲜亮丽如丝绸的毛剪了一半。

穆赫兰夫人知道之后心疼的不行,但是鉴于是她宝贝儿子动的手,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也就只是说了西泽尔两句,但是猫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忽然变得丑陋不堪的尊荣之后大惊失色,自闭了许久,从此之后见到西泽尔就没有好脸色,也不去蹭他的裤腿了,有时候还会扬起爪子打他。西泽尔觉得从某方面来说,自己的目地也算是达到了。

听了这个故事之后的楚辞:“……”

“所以,你当时明明知道就算是给猫剪毛,猫都嫌弃你的手艺烂,你还要很自信的给我剪头发?”

西泽尔摸了摸鼻子“这都多久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吧。”

楚辞冷笑:“呵呵。”

慕容开在温室里种花,贪玩把他的花苗扒拉得到处都是,慕容开气得抓起铁锹飞奔过去就要将贪玩就地正法,正好楚辞进来,贪玩就往他怀里一跳,巨大一只毛团将楚辞的上半身挡得严严实实,西泽尔无奈道:“你不嫌重吗?”

楚辞抱着大猫猫,无所谓道:“我抱你都没问题,更别说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