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科长也没闲着,他在自学心理学,立志于日后,成为大楚处的左膀右臂。”

楚愈心里恍然大悟地点头,原来楚动人对处里,是这么宣称的,看来除了他,还真名没人知道慕尚青的狂躁症,也没人知道他的心酸过往。

“那慕科长失踪的那天晚上,处里正好有个聚会是吗?您可以描述一下,那天的情景吗?”

“那天晚上……哦……当时大楚处身边命案频发,走到哪儿,人死到哪儿,后来他嫌自己衰气太重,干脆就闭门不出,窝在调查处内,试图封印衰气。当时这招还管了用,五个多月没出过事,处里氛围好歹欢脱了些,所以大楚处趁热打铁,请大家出去好好挫一顿,那天晚上,慕科长没有去,我们也没有在意,还以为他在家陪家人,但聚会散了没多久,大楚处就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帮忙定位慕科长的手机……定位到的地方,也就是案发现场。”

楚愈:“出事那天,慕科长情绪如何?”

“不清楚,我不记得那天和他见过面。”

“那他为什么没去聚餐呢?”

王得川眉头一皱,眼睛又看向自己脚尖,楚愈看得出来,他其实知道,只是在组织措辞。

“他下午没在处里,回家去了,所以直接向大楚处请的假,说是身体不舒服。”

听他话里有话,楚愈便话里挖话:“但是您感觉,他可能是有其他什么事吗?”

王得川动了动,突然有了种审讯之感,屁股都坐立不安起来。下面他想说的话,当时对警察都没说,因为警察没问。

而这次,楚愈敏锐察觉到不对,顺藤摸瓜问了下来,引出他的潜在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