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所以一路跟踪大楚处,一路杀人。慕科长因为一直跟着警察调查,熟悉第一现场,所以看出了他的某些心理特征,猜到是他,想劝他为善,但他表面上求饶,约慕科长好好谈谈,但趁他不备,杀死了他。”

楚愈对她这个推测,很感兴趣,追问道:“你们之后应该有复查过,研究调查过的各目标对象,有发现可疑的吗?”

陈欢两手拘谨地夹起,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我觉得既然他智商高到,可以肆无忌惮杀人,也能轻易躲过调查,不让我们发现。”

四个人,分了两个时间段,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全部询问完毕。

楚愈嗓子发出了干旱红色预警,她灌了一杯水,瘫在旁边懒人沙发上,沙发不大,甜甜圈状,接住了她的身子,但脖子和脑袋在外面。楚愈干脆把头往后仰,长发垂落下去,修长的脖颈展露无余。

和四个前辈谈话,脑袋里输入巨量信息,不断加工,和原来信息整合,形成逻辑线条,填满大脑皮层的沟壑,但与此同时,她又感觉身体,源源不断往外掏东西,胸腔里信仰、精力、野心,都在流失,最后整个人被掏空,不过脑子是超了载,头重脚轻,站不起来。

她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儿,调了个闹钟。

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木鱼和宋轻阳叫来,将和四份谈话录音,全部放了一遍,她俩边记录,边整理。

木鱼一向面无表情,就算新闻预报,地球马上爆炸,她也是冷着一张脸,边喝咖啡,边数倒计时,不过该有的情绪,在宋轻阳脸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听着,一会儿睁大眼睛,嘴巴微张,表示“怎么还有这种事情”,一会又皱起眉,轻轻点头,表示“原来真有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