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想要把我作为衡量胜负的一颗棋子，殊不知，棋子也有主宰自己命运的权力，应该说，她们的敌人，从来都不是我。”

她也渐渐明白过来，慕小灵绝对不是真心帮她，她所针对的无非就是寒阳宫那个女人罢了。

从一开始她就步步为营，想要将自己拉入她的阵营之中，她指使她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对付碧儿。

虽然她不明白，她和碧儿之间究竟有何渊源，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两个女人都绝非善类。

谁胜谁负，还未可知！

……

慕灵儿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宋婉的心计。

本以为她被这几日的事件给完全吓住了，想着过来安抚一下她，奈何人家根本就不需要，甚至还有一番自己的思量。

从依兰阁出来之后，她直奔霓裳阁而去。

耽搁了这么久，想必凌阙早就已经到了，到时候再同他一起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悄悄地从门口潜入进去，她很快来到了昨夜所在的院落。

这一次，她却没有感应到先前那阴冷可怖的气氛，而是一片阴森的冷寂。

放眼四周，没有看到半个鬼影，黑白无常以及凌阙并没有如约（她自以为的）前来。

罢了，既然来了，就不能这么轻易离开，她一定要亲眼看看碧灵到了人界之后究竟变成什么样子，才能把那个三皇子迷得晕头转向。

她抬头去看高墙之上，心中却陡然一惊，雪儿呢？刚刚不是还在那里帮她放哨，怎么突然不见了？

她并没有多想其他，这里毕竟只是凡间，而雪儿虽然也被封住了灵力，可它却不是一只普通的猫，可能只是突然发现什么线索，或者帮她引开靠近的侍卫罢了。

……

看着眼前沉寂安静的院落，她屏住呼吸，心跳却突然加速跳动起来。

她知道，碧灵在凡界寄托的肉身就在里面的某一个房间，吸引着她缓缓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