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深一些,一条浅一些,只有宜真这样的身体才会落下的痕迹。眩晕感冲击着他的视线和神经,瘦弱畸形的腿骨从泥土里露出半截,再一张,扫过泥土后,是柔弱卷曲涂着红色甲油的脚指头。

一位干练的女性法医立在一旁道:“看断面是遭利器切割....时间又过来这么久,虽然我们没有找到全尸,按我们的办案经验,宋宜真已经...”

2.醒来被操

一阵扭曲的痛苦,宜真仿佛跪趴在床上,腰被掐得极低,后臀又极高。灼热滚烫的大手死死钳制腰肢的凹陷处。

极限姿势没有撑多久,手臂酸软中趴伏下去,呼出的热气晕了满头满脸。那处滑腻而火热,一根巨物迅猛地贯穿进来。仿佛直接插到肚子里 。

陌生而刺激的感官体验中,她仿佛还在做梦。昏昏沉沉中被肆意摆弄着。忍无可忍中大叫起来,异物次次顶到关键处,她疯了似的想把东西挤出去,又发自内心地想要那玩意儿快快地插得更深。她听到自己陌生的呻吟,高亢又兴奋,还大叫:“陆深你要是个男人就操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