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因为潮吹收缩个不停的穴口,腰腹之间猛然发力,扇柄似的阳物推开层层叠叠媚肉,强势把痉挛收缩的壁肉撑到了极限。
一条尾巴顺抵着花穴后方的菊穴,是暗尾,自从被铃兰敢出去以后,快乐的小尾巴就生出了一丝阴郁,如今就这么抵在菊穴上头,轻轻的摩挲。
“唔嗯……”菊穴也敏感,甚至全然不曾被开发过,铃兰挣扎了起来,不过暗尾没打算放弃,依旧在那外处浅浅蹭着,很快的,铃兰就无暇顾及菊穴的安危。
“唔嗯嗯……”漂亮的眉头,已经皱成了川字文,溯洄凶悍的挺腰,狠狠顶弄了起来,用一种要把人撞碎的力度,剽悍的挺入。
整只天狐,像是一张拉开十石弓,挟带强劲威力,一次一次劲射,全力射击,靶心就是在花穴最深处的宫口。
宫口脆弱,一下又一下的抵弄,已经被撞得通红。
胞宫因着生育本能下降,被挤压得变形,微微颤抖,抽吸个不停,仿佛在催促溯洄赶快射出来,用浓稠的精水把它灌饱、灌满。
溯洄一次一次的命中红心,那宫口都被他给撞出了甲片大小的口子。
“呜嗯……”双腿之间又酸又麻又胀,一双玉腿被分到极限,两条大腿平齐,几乎成了一字型。
绒尾因为撞击力道没入皮肉之中,在那白皙玉腿上头留下暧昧红痕,红与白的交接之中,是一片令人荡漾的粉。
不知抽送了多久,铃兰都快要晕过去之时,溯洄终于稍稍松开,唇瓣微离,银丝牵系,湿润的痕迹隐约闪烁在烛光下,牵扯间缓缓拉开,仿佛仍不肯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