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算什么?柳家即便辉煌依旧,本宫也不是你能配得上的。”
她拍了拍柳栎的脸,“既然执意不肯和离,那就继续做你的驸马爷吧。”
秦铮起身,两支簪子将柳栎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连他的痛呼都成了陪衬。
“来人。”秦铮将沾了血的外衫脱下,“待本宫梳洗完毕,就快请人来看一看驸马的伤。”
她轻声笑道:“看看驸马怎么这样不小心,与本宫嬉闹时竟错手伤了自己。”
柳栎已经痛得昏死过去。
秦铮进宫,并没有去见皇帝,只是去凤仪宫见了皇后。
皇后对公主府发生的事情只是略有耳闻,还不知道驸马已经伤了,仍旧有些担忧地道:“你父皇一直都说驸马跟你相配,本宫当初见他,也觉得这孩子不错,怎么就和你处不来。”
秦铮并不言语,只是靠在椅背上喝茶。
她同皇后坐得近,皇后也一向疼她,拍着她的手道:“你父皇先前说,若是你们有了孩子,是不是都该收收心思了?”
秦铮动作一顿,“母后也这样想吗?”
皇后叹了口气,“只是过来人的看法罢了,至于究竟对你们来说适不适合,谁又知道。”
秦铮似有些疲惫,靠在皇后怀里道:“母后,儿臣今日来见您,并非为了和离一事。”
“父皇不同意,驸马也不愿意,那儿臣就遂了父皇的愿吧。”
无论是作为父亲,还是皇帝,对于她这个女儿来说,皇帝都不会允许她悖逆半分。
秦铮看向远处,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退。
从皇帝当初不顾她的意愿替她指婚,将她硬生生推进这个看起来光鲜亮丽的火坑那一刻起,秦铮就无时无刻不在恨他。
大逆不道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