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顺着那双湿漉漉的金瞳流下来。
乌列尔声音几乎不成句子,必须狠狠攥紧手指,才能让自己在疼痛与痛快中站稳,不至于在母亲面前失态。
“不要动,我把祂留下的精神力找出来。”
苏唐收回审判十字剑,贯穿在乌列尔胸口的审判十字剑瞬间消散,在剑锋消散的瞬间,苏唐一只手按押在乌列尔的伤口处,治愈的绿光从掌心绽放。
伤口生长的疼痛让乌列尔肌肉细微地颤抖,祂紧紧抿着唇,压着喉咙的呜咽,像是大家庭中最驯静乖巧、习惯性压抑自己痛苦的孩子,沉默地将所有痛苦咽下。
隐忍和沉默,已经成为了刻在祂骨子里的习惯。
习惯不哭不闹,祂要求的向来很少。只是站在母亲身边,嗅到母亲温暖的气息,已经足以让祂满足了。
祂胸口和肌肉细微地起伏,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温驯地忍受疼痛。习惯性不让人担心
在祂沉默地隐忍时,一只手突然落在祂头上。
“这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替路西法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