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强烈,季望姝爽得眼角都沁出了泪珠,双眼更加迷蒙。淫软的肉穴再次吃到这根雄壮威武的阳具,连忙满足地紧紧裹缠着柱身,十分柔软地契合着这根性器的形状,贴附得不留一丝缝隙。
但饶是蜂拥的软肉再谄媚热情,那根肥硕的肉屌还是毫不留情地在往外抽拔,就如同刚刚那条长舌一样,瘙痒的空虚急得青年不住地往后去够那根性器,却被一双有力的爪子牢牢按住。性器顷刻间便几乎整根拔出,只留一个肉冠浅浅地卡在穴口。然后,坚硬有力的肉胯倏然发力,无比强悍地再次挺撞,毫不留情地直直深入,将所有柱身全部塞进穴道,龟头顶开穴口,直接捅到子宫内。
“唔啊!子宫被插了……太深了……呃啊!骚逼要被捅穿了……呜呜……”
这极为迅猛深入的一下,将青年插得猛然哆嗦,双臂彻底失去支撑的力道,上半身软软地趴在垫子上,只有后臀还高高地撅起,被那根肉屌牢牢钉在半空中。子宫都被插入的强烈快感,让季望姝有一种自己身体都要被顶穿的错觉,穴内的软肉不受控制地疯狂蠕动。
那头畜牲还格外野蛮地用肉冠在娇嫩的宫腔内搅弄了一圈,眼角的泪珠滑落,一张小脸上完全是被干狠了的神情,看上去十分可怜,却又惹得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欺负这个梨花带雨的美人。
而欺凌完他娇嫩的子宫,那肉棒不过在他的肉穴里停顿了几息,压在身上的前掌就忽然发力,紧紧掌控着他的细腰。结实的肉胯悍然摆动,凶猛提速,飞快地在这湿软的肉穴中冲撞抽插起来,对准那蠕动喷水的穴心狠狠地耸动捣弄,开始了无休止的肏干。
季望姝已经彻底歇了反抗的心思,这大狗太过野蛮,一上来就肏得又狠又凶,完全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了。小脸一侧压在垫子上被不断磨蹭,几下就变形发红起来。口中噫噫呜呜地低吟乱叫着,叫那头野兽给肏得服服帖帖。
“好舒服……呃啊!大鸡巴插得好深……骚逼被干得爽死了啊……”
他有些失神的双眼看到了摆在客厅墙边的全身镜,那镜子将他看不见的身后的画面映照得清清楚楚。让他茫然的双眸都清醒了一瞬,为镜子里淫乱荒唐的画面而心惊。
如此一个娇软白皙的双性美人,竟然就这么雌伏在一头畜牲的身下,被一头喘着粗气满是兽性的巨狼用爪子按着征服着肏干奸淫。一双白软肥嫩的臀早已经被撞得红肿一片,臀肉颤巍巍地乱抖着,荡漾出淫靡的肉波。那口靡艳窄小的肉缝已经叫畜牲身下那根巨炮长枪给撑得滚圆,一副撑到噎住的模样。淫软的肉穴被那根巨物不断侵犯得看不出原本的娇嫩,不断有晶莹的淫液被捣弄地四处飞溅。
但那头白毛畜牲却毫不怜惜,只知道强制按着身下的美人不断侵占,完全就是一头完全被情欲掌握的发情期的公狗,哪里还能找得出一点人类的理智。
镜中的娇艳青年被这样后入着凶猛悍然地肏干,脸上却一点抗拒的神色都没有,反而一脸的痴态与满足,那一副食髓知味甘愿臣服在畜牲身下的模样,实在像是一条骚母狗。
“呜!”季望姝羞愤得呜咽一声,他看到那大狗身上的白毛都被他打湿了大片,倒像是洗了个澡一样。
卫诏没看到镜子,也不知道身下的青年明明被干得爽上天却又莫名羞愤起来。他只是看着那单薄纤瘦的背脊腰腹被他压成美妙的弧度,两团雪白的肥臀被他撞击拍打得啪啪作响,颜色艳红,就已经满足到极致。身下的那处孽根被咬得越发舒畅,这张小嘴实在是又紧又热还格外会吃鸡巴。
他知道这骚浪的青年每每被干到子宫里,就会爽得连连颤抖,连呻吟淫叫声都高了一个度。若是想要这骚货快些泄出来,只要次次都凿进子宫狠狠戳弄就够了,这些他昨晚已经试验过了。
但现在毕竟才只是今天的第一次,他这野兽的体力又格外强悍持久,过早地将这青年送上高潮,到后面只怕都要被他肏晕过去。所以他控制着频率,九浅一深地深深顶弄,时不时就让青年在他身下抖颤一番。如此熟稔有经验的样子,实在不像是昨天才开了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