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卞雨睨了他一眼。

汪节一伸手捏她的脸,“怎么了?”

汪节一暑假表现得很好,她医院下班,他开车送她回家。

卞妈妈管得严,他最多就是在她家楼下亲她几口,揉她几下解解渴,从不求欢。

卞雨偶尔脑子不清的时候,是有过感动。

有一回,在他家,她梦魇了,梦里她睡在农村的炕上,朦朦胧胧间,窗户上映出两个人影,像汪节一和辰东,商量着要怎么瓜分她,一个要钱一个要人。梦里的她像是被困住,即使知道阴谋,动也动不得,叫也叫不得。

这个梦把她惊出一身汗,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