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间微分,添了几分病态的忧郁,像维多利亚时代擦了铅粉的贵族,手腕放了几次血,病怏怏的有种日本的物哀美。

如果他不会说话的话。

“老婆,屁股疼。”

审美霎时被破坏,宁遥坐到他的身边,伸手摸摸他的脸,“你靠着我。”

“护士下手太重了,我已经好几年没有打过屁股针了。”

“很疼吗?”

他点点头,缩到她怀里,“太丢人了,我说怎么 tree tree 的。”

宁遥轻声笑笑,“好了好了,下次注意。”

“我是不是很笨呀。”

她点头。

邝野搂住她撒娇,哼哼唧唧的,宁遥摸狗似轻轻揉揉他的头发,“好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