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铺设整齐的淡黄色榻榻米早就发黄发霉,包住这种草垫子的边边角角也早就开线,露出一丛丛稻草。
四周东瀛样式的推拉门储物柜,从里面看也全都破破烂烂的,里面堆放的东西也早就发霉变质。
屋内似乎经过一场屠杀,大量已经干涸的血迹涂满屋顶柜门,看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那台电视里依旧播放着影像,只是主角从原本的昆虫皮套人变成了限制级血浆片。
一个穿着东瀛和服的壮汉,在电影里挥舞着一把长刀,残忍地砍杀着屋内的人。
看了两眼,我又扭头观察四周,终于在房间角落发现了一把不起眼的梯子。
那是天花板上开了一个正方形的洞,梯子从洞中放下来。
看来这就是上三楼的通道。
举着蜡烛爬上梯子,我却惊讶地发现,这里居然是一间铺着木质地板的宽阔房间。
屋内依旧一片漆黑,我只能依靠手里的蜡烛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