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忍着怒意，问道:“张三呢？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我也不知道。我上完厕所就不见他了，我还以为他先回来了呢。要不，我们两个，再去找找？”

范暄的脸上，带着单纯的笑意，天真而美好。

那少年却是脸色一变，一条条血管像一条条黑色蚯蚓，在皮肤下突突地跳着。少年原本稚嫩的脸，变得灰白，但只一瞬间又恢复了原样。

他恨恨地剜了范暄一眼。

“你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