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冷笑一声。

“以前是我不懂事,说话不过脑子。”余辞岁蹲下身哀求道,“我真的错了。”

一句话,很轻,让人毫无感觉,一句话,也很重,让人万箭穿心。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我已经给了你一巴掌,也说过两清了。”阮云抚开他的手,擦了擦脸上眼泪,转身离去。

“就这样吧。”平静不带一丝情绪。

短短一句话比那一耳光还要痛,余辞岁脸色苍白,僵硬地站在原地,嗓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开不了口,如同刀绞的胸口隐隐作痛。

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