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两人来到了一间空的直播间。

阮云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椅子上,开始细细的计算:“我一天就能收到一万的打赏,三天就是三万,精神上的伤害是长期的,会影响我的直播状态,至少这个数。”

阮云比了个数字,张口就来:“十万元。”

余辞岁脸色铁青:“你当我是冤种?一万的打赏实际到账是多少你以为我不知道?”

“爷管你有没有种,反正你就得赔这个数!”

一场不愉快的谈判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