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花心被性器顶到了。

小小一个的花穴不断吐出淫液,两瓣阴唇被龟头隔着布料缓慢磨开,紧贴在睡裙上,阴蒂和软肉被龟头毫无章法的按压弄得可怜兮兮的。

除了一直流着水以外,没有任何办法,甚至连讨好都不知道该怎么讨好。

“唔~好、好了……”

被痒意侵略到脑袋发昏的小妻子想要求着自己的继子赶快进来,却连怎么组织语言都忘记了。

苏清然看着自己哭到很娇的小妈,肉棒硬到发痛,可还是没有按照言郁想的意思直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