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眼前这一幕刺激到了陆时宁,他突然反抗起来,谢临清一个没防备,竟然真的叫他挣开了。

但积蓄起来的力气也就够反抗这么一下,随后,他就被疯得失去神智的谢临清按住了。

伴侣在承受浇灌时不断反抗,会直接点燃alpha的凶性和兽性。

这一点被所有的omega牢记于心,但陆时宁却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反抗会让接下来的性爱更加狂暴,意识朦胧到天花板都在晃动的他只觉得很委屈谢临清为什么只脱他的裤子,不脱自己的裤子?呜呜呜~他是不是有狗了......

微弯的茎身本应继续肏进柔嫩的生殖腔,却因为身下人的挣扎,改变了前进的方向,直直地插进了另一处湿烫的肉圈里。

身下的人突然惨叫了一声,痉挛似的颤抖起来,眼泪流得格外汹涌,无声地向他求饶,哭得像只被打湿了翅膀的美丽蝴蝶。

他根本不知道,他这副孱弱而又美丽的模样只能让始作俑者的欲望更浓烈。

“啊,顶歪了,好像肏进宝贝的结肠口了。之前好像顶进过一次,但宝贝哭得太惨了,我心好痛,于是就只在边缘处稍微肏了肏......今天不想放过宝贝了呢......为什么老是想跑呢?是我太温柔了吗?那么......今天一定要好好满足宝贝......”

谢临清在陆时宁耳边说完这段话后,就发了狠,死命地往那处尚且青涩的肉圈里凿干,力道又重又急,根本不顾及陆时宁这是第一次被肏结肠口。

“不!不要!放......放过我!”

alpha的求饶声只能助兴,并不会得到一丝怜悯。

那处紧热到了极致的肉圈到底还是被发疯的谢临清强行肏开了。

凶器顶端被滑嫩青涩的肉膜箍得死紧,又痛又爽,那体验真是难以言喻,感觉魂都被那肉膜吸走了,想一辈子插在里面不出来。

身下的人浑身绷得很紧,也对,被肏进了要命的地方,肯定放松不下来。

谢临清深吸了一口气,狰狞的凶器往外退了退,趁着肉膜放松警惕之时,猛得挺腰,再度顶了进去。

真的很爽。

是跟肏生殖腔完全不同的感觉。

这是一处还未开发过的秘地,有着无穷的魅力,引得谢临清格外沉迷,他小幅度地往里开凿,试图进得更深一些,享受更紧致的湿热。

但对一个alpha来讲,这种程度的侵犯显然已经超标了。

陆时宁高高挺起的性器在谢临清捣弄那处肉膜时就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

不是爽到极致后的一股又一股,而是像失禁一样,潺潺地流了出来。

“咦,宝贝怎么射了?看来......你之前并不是在向我求饶,而是爽得要命,命令我更重一点......”

畜生发言再度出世。

谢临清直接单手捂住了陆时宁的嘴巴,不给他任何求饶的机会,像是要将性器嵌在陆时宁体内一样,非人长度的性器再度做起了活赛运动。

并不是一味的肏干着结肠口,粗硕的顶端一会儿插进结肠口,一会儿顶进生殖腔,一会儿享受青涩的裹吸,一会儿沉迷在汁水丰沛的腔体里。

这具被玩透了的男性alpha躯体根本总结不出那根恶劣鸡巴进出的规律,只能提心吊胆,发出崩溃的闷哼声,紧缩着每一处秘地,绝望而又无奈地警惕着热烫的鸡巴突然的入侵。

......

直到水红色的生殖腔被肏成了糜烂的艳红色,紧热的结肠口被硬生生凿开,只能任由凶悍的鸡巴进进出出,谢临清才有了射精的冲动。

他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休息室的门,并没有抑制住自己的冲动,而是顶进了结肠口,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半昏迷的alpha肚子缓缓地鼓了起来,谢临清痴迷地摸了摸生殖腔上方的皮肉,语气有些抱歉,“下次就轮到你了,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