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了起来,拳头泄愤似的砸向了一旁的浴缸,直接将其砸出了一个小坑。
谢临清:“......”
他叹了口气:宁宁真的好爱我,明明是我让他这么难受,他却宁愿砸碎浴缸都不愿意伤我一个指头。
谢临清心里这样想,手上却没留情,并拢了四根手指,直直塞进了那口刚被狠狠肏过的软烂红穴,里面的柔嫩湿滑让谢临清享受似的半阖起了眼,肠肉的乖顺服帖不仅没能让入侵者温柔起来,反而遭受到了更肆无忌惮地搅弄和抽插。
直到那口红穴彻底合不拢,不断地翕动着,连粘稠的精液都夹不住,只能任由它缓慢地流向腿根时,谢临清才将早就蓄势待发的灼热性器一把顶了进去。
好爽!
谢临清无声地喊了出来。
这口被迫接连接受肏干的肠腔已经被摩擦到肿胀了起来,薄薄的肉套子变得丰硕肥美起来,每捅一下,都能感受到肥嫩的肠肉挤压性器的美妙滋味。
他真想死在陆时宁身上,死在这口穴里。
身下的陆时宁已经只能发出悲鸣般的呻吟了。
超出身体快感阈值的他已经分辨不出什么是快感和痛苦,只能无力地攀着身上的始作俑者,继续流浪在欲望的深渊。
谢临清没再让凶器继续肆虐已经饱经摧残的结肠口并不是他打算当回人,而是他有了个更恶劣的想法。
好不容易才哄得宁宁宝贝喝下了敏感药剂,如果不趁着这时候做到最后,那也太浪费了......
披着精致人皮、妖孽到陆时宁脸红心跳的谢临清打算继续当个畜生没办法,谁让只有当畜生才能吃上肉呢。
已经预感到危险的陆时宁没有一丝逃离的机会,即使没有被泪水模糊视线,他的眼里也只有白茫茫的一片他彻彻底底迷失在了谢临清给予他的快感中,那根该死的滚烫驴吊不顾他的意愿,疯狂地在他体内进出,这种程度的入侵明明是一种可怕的酷刑,却让他欲生欲死、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