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清的上衣和裤子上沾满了陆时宁喷出来的精液和溅射出来的淫水,但他完全不介意自己被陆时宁弄脏了衣服,因为他会把陆时宁弄得更脏。
在射精的节点到来之时,谢临清特意将顶端全部塞进了那快被奸成一摊泥的可怜肉套子里,在陆时宁崩溃到癫狂的神色中,尽数射了进去。
那根粗硕的可怕凶器结束完这一轮的性爱后没有离开这处软烂的腔体,仍旧硬热得像烙铁,像是暴君在享受俘虏的臣服,恶意地碾弄着腔体里的敏感嫩肉。
在高潮时被射了一肚子精,还被又重又深地撞着身体内最敏感的嫩肉,这种刺激完全超出了陆时宁的身体极限。
没过几秒,陆时宁就突然嘶哑着嗓子哀叫了起来,那声音与之前那种带着畅快的呻吟完全不同,像是垂死的百灵鸟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歌唱,紧接着,那被奸烂的腔体就有了剧烈的变化,萎靡不振的腔体以高速频率颤动了起来,洪水开闸一样噗噗地往外直喷淫水这是被硬生生肏到潮吹了。
一个本应和omega结婚生子的alpha,却被另一个alpha压在身上灌精肏干,还被肏到了潮吹喷水的地步这简直是世间最残酷最恐怖的刑罚。
那根狰狞的性器被那温热的淫水淋头一浇,竟然又有了复苏的迹象,不应期极短的谢临清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那汹涌澎湃的欲望。
不成,不能再做了。刚才他就差点忍不住要成结了,如果再来一次,他肯定会失去理智的。宝贝的生殖腔发育的还不够完全,如果现在成结,一定会撑裂它的。
谢临清赤红着眼睛看向了怀里的人,只见那张春潮涌动的绯红脸蛋朝后仰着,像是傻了一样,澄澈的黑眸失了焦距,无神地注视着空中的一点,裹吸到红肿的唇瓣微微开启,透明的口水滴滴答答的往下落,活脱脱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啧,都已经是SS级的alpha了,怎么还这么不禁肏?
谢临清吻了上去,将被奸的彻底的美人按在怀里深吻了许久,卷吸着微微发颤的红舌,沉迷在湿热香甜的口腔里。
直到怀里的人开始挣扎,谢临清吮了吮对方的舌尖,才餍足地收回了贪婪的唇舌。
潮吹的快感太汹涌太漫长,陆时宁眼前模糊了好一会儿,感觉魂儿都要飞了,这种踩在云端上的奇异感受持续了好久,他才被那快要入侵到喉咙的长舌唤醒过来。
清醒过来的陆时宁一把推开了试图继续索吻的脑袋,从快感深渊里爬出来后,高强度性爱带来的后遗症迫不及待地浮现了出来。
嘴巴很麻,喉咙很痛,前者是被不知满足的野兽亲麻的,后者是被粗长的触手反复进出顶痛的。
但这两处的痛感比起下半身火辣辣的感觉可差远了。
屁股上像是被放了两块烧热的铁饼,又烫又疼,被人大力掌掴的感觉很不好受,但酥麻中又有一丝莫名的爽利......靠!他又不是变态,怎么会觉得被人打屁股很爽?
陆时宁十分气愤地瞪向了谢临清。
这个王八蛋!为什么每一次跟他上床都要玩点花活?!就不能老老实实地从头干到尾吗?!
谢临清被兴师问罪的某人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脖子,留下了明显的血印。
他不躲不避,任由陆时宁咬来咬去,完全不把那深入皮肉的尖牙放在眼里,不仅不觉得痛苦,还享受似的闭上了眼睛。
暴戾狂烈的3S级alpha不需要柔弱无依的菟丝花,实力越强的alpha越渴望征战,越是会痴迷于征服的快感,乖顺可人的伴侣无法得到他们的垂青,只有灵魂坚毅、散发着耀眼光彩的带刺玫瑰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奉上心脏。
谢临清爱极了怀里的人,无论对方给予的是快乐,还是痛苦,他都会照收不误。
陆时宁泄愤似的乱咬一气,好不容易等心中郁气抒发干净,他却看到,那鲜红的咬痕正在慢慢愈合......
卧槽!这家伙之前的自愈力有这么强吗?他是不是......又变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