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疼”。

说到底林玉瑶也只是一个瘦弱的姑娘，在没有麻醉剂和止痛药的情况下，硬生生的做手术，哪里是能扛得住的。

对林玉瑶来说，唯一的安慰大概是身边还有林玉兰在。

手术全程中，林玉瑶一直紧紧抓着林玉兰的手，疼痛呜咽的时候一声一声的喊着“姐”。

林玉兰的手掌上，还残留着被林玉瑶狠狠抓过的手指印。

她的心里，更有着久久无法平息的震动。

疑惑跟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那就是，林玉瑶怎么会怀孕的，什么时候怀孕的，这个孩子的父亲又是谁？

林玉瑶依旧昏迷着。

林玉兰没办法从当事人口中问出事实，只能将疑惑藏在心里。

流产手术的事情，已经被江柔和宋清浅听到了，林玉兰也就没有隐瞒，将她知道的都说了。

而她所知道的情况，也只有这些。

说完这些。

江柔，林玉兰，宋清浅三人面面相觑 。

她们或多或少都是不喜欢林玉瑶的，但是自从地震以来，已经经历了太多的生离死别。

现如今又听到一个孩子就这样没了，三人的神情除了唏嘘，更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凝重。

无声的沉默，压抑在四周。

最终。

还是江柔先开口问道。

“玉兰姐，你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我不知道。”

林玉兰疲惫的叹息，摇了摇头。

说话时，她同时回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