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思危正盯着隔壁病床的新患者,受伤的是一个小男孩儿,由他爸爸陪着,看起来有些眼熟。

她把行李箱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好,然后给寇思危拿了一套舒适的睡衣放在了床上,想着应该比病号服舒服些,见没有护工,问道,“他们不是给你找了护工吗?怎么没有见到人?”

“我点的外卖到了,让他去拿了。”寇思危早上还嫌弃这个护工做事儿墨迹,现在看来墨迹有墨迹的好处,下楼十分钟了,还没回来。

点滴刚好在这时打完,祝轻窍帮他按了护士铃,护士推着小车到了病房,替寇思危取了输液的瓶子,又拉上了帘子,给各处的伤口上药。

看见之前上的药把后背的衣服染了一大片,估计是翻身导致的,护士提醒寇思危,“躺着要是不舒服,现在可以起来坐一会儿,不过不能太久。”

然后又对祝轻窍说,“你现在把他衣服换下来吧,走廊角落有专门回收的地方,阿姨们应该正要收衣服去清洗消毒。他的伤口暂时不能沾水,要是不舒服可以用清水擦一擦。”

“哦,好。”祝轻窍本来想等护工回来换,但等了几分钟护工还不回来,自己重新又拉上了帘子,“我先把床摇上来,你小心点坐着,我给你换衣服。”

听见这话,寇思危喜出望外,解扣子的时候还故意坐直了些,不过下一秒就遭了报应,碰到了才上药的后背,他没忍住“嘶”了一声,下一秒祝轻窍的手就碰到了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将衣袖退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