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欲说自己现在在桑逢晚公司实习,话到嘴边又觉得没有对森霖解释的必要。
上辈子森霆还是算纠缠得比较轻的一个,但他也不欲深聊。
让森霖误会也好,就当是彻底断了他的心思。想来上次桑清做的还不够……
然而挂了电话的温言脸色更臭了。
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压着唇线,表情还有未完全褪去的紧张之色,正是看见这幕他才更生气。
他竟然下意识又想关心桑清。
温言现在也变扭得很,他怀疑自己的猜测出问题了。不然桑清怎么会那么对他?
青年缓缓启唇,对着镜子骂了句:“愚蠢。”
也不知道是骂自己,还是骂桑清。
温言半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自从“被迫”签了两千万的卖身协议后,他好些日子没回自己的出租屋睡了。
青年嗤笑自己,是不是好床睡习惯了,现在不愿入俭了。
最难受的是总觉得怀里空空落落的……
过了会,青年面无表情地把枕头抱在怀里,自己则是直接睡在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