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粗长了一倍,桑清只觉得自己被摩擦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屄口处的软肉更是在不断地抽插中被肏得外翻,一只艳红熟腻的肉穴不断痉挛起来!
“桑少爷,凌晨三点来爬床……我会以为,这是你在暗示我,叫我操你。”温言也沁红了脖子,浑身是汗。
虽说这次主动抹了那药膏,但他却仍是极为清醒,他也是想试探一下桑清对自己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喝了春药可以肏小少爷,这次也能……
下次再过分一点,他会拒绝自己吗?
药物只影响了他不断勃起,想要射精的鸡巴,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思维。
温言一边狠狠撞击着肉穴,将龟头慢慢埋入骚嫩的子宫,一边又开始唾弃自己:今晚之前,他还下定决心,如果桑清不再来招惹他,他就当不认识这个人。
可他来了,还带着这种东西来调戏他。
少年被撞得左右摇晃,雪白的嵴椎沟上都是湿淋淋的汗水,他拼命扭动,却只能叫紧张收缩的屁股把青年的肉棒含得更深!
“噗嗤”一声,龟头彻底肏开了红肿的宫口。
“啊,啊……好酸……唔……不,不要顶了……”桑清爽得差点忘了呼吸,一张昳丽的脸憋得通红,瞧着像是要呼吸不畅了。
快感源源不断地传来,随着龟头变换角度、不断顶戳娇嫩宫壁的时候,骚液也兴奋地流淌起来,这次温言肏屄的动作大开大阖,每次都要把鸡巴全根抽出,又毫不留情地彻底凿入!
吧嗒吧嗒,大颗眼泪掉在被褥上,晕染开一片水痕。桑清掌下的床单要被他抓破了,膝盖更是狂扭着,但青年结实有力的腿始终夹住他乱动的小腿,因而不管桑清怎么乱扑腾,都挣不开这根狂肏着子宫的鸡巴。
宫口被开发得越来越酥软,从最初的酸痛变成了蚀骨的爽意,不知道是不是桑清的错觉,他总觉得青年的鸡巴似乎比之前更加粗长了。很轻松地顶到了子宫的最深处,少年崩溃地哭叫说自己的肚子要破了。
他控制不住地要往下瘫软,又在腰部往下坠的时候被青年再次狠狠钳住往下一拎。
“啊,嗯啊……不啊哟,不要肏了……”
贴贴够了……再贴他要死了……
少年哀声求饶着,满脸湿汗的模样,哪里还能联想到是平日那个嚣张跋扈的桑少爷。
“那你告诉我,舒服吗?”
龟头捣到最深处,势必意味着两人此刻会紧密相贴,雪白的柔软屁股被撞得绯红,臀尖尖一片更是肿腻起来。
温言掐着腰的同时,还不断用虎口处搓揉着少年敏感的臀丘,被彻底掰开的臀部暴露出内里娇润的骚肉,鸡巴上的耻毛也疯狂在娇嫩的蜜缝里狠狠剐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