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损害赔偿这些。”
宗文康点点头,叹了口气。
“爸,大不了就关门。”宗一轩说道,“你自己身体最重要。”
“先……都先回去吧。”宗文康撑住楼梯扶手缓缓起身,再次面向陆河,“小陆,囡囡去你那住几天,方便吗?”
“爸!”宗念最先否认,“我不去。”
她知道父亲因何这么做怕家属再找来,而她是现场唯一的目击证人,宗文康要保护她。
“我方便,怎么都行。”陆河说道。
“你过去住。”宗文康面向女儿,不由反驳的语气,“身上带着伤,洗澡什么的我和小轩弄不了,净给我们添麻烦。”
“姐,要不你去吧。”经这一夜,宗一轩再不开窍也察觉出二人间的关系,“爸说得有道理,你先把伤养好。”
宗念只得答“好”,心里却一阵绞痛。
整个下午相安无事,似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宗文康去晚风附近的诊所输了液,回来后烧退了些,到家直接睡了过去。宗一轩说自己睡不着,与小川两人做起卫生,里里外外打扫一通,除了南方爷爷的房间没有动人尚未抓到,不知警方是否还要回来取证,也不知家属什么时候会过来。宗念收拾一些简单衣物和洗漱用品便随陆河回了家,上午在医院争吵时脚趾又被碰到,血渗透纱布,将拖鞋一角都染上红色,陆河背她上楼,心疼地一句话都讲不出。
天降灾祸,除此之外,他们不知该如何形容这一切的发生。
换药时宗念才想起来问,“你家过年不用走亲戚什么的吗?”
今天是大年初三,仍在欢闹喜庆的辞旧迎新中。
“晚上要去外公外婆家吃饭,我跟我妈说有事,就不过去了。”陆河细心打理伤口,头也不抬说道。
“你去吧。”宗念有些内疚,“我自己没问题。”
“外公外婆住得近,想去随时能去。”药换好,陆河坐到她身边,“宗念,我有和你共患难的准备,你不用推开我。”
“我没想推开,就是……”
陆河将她拥进怀里,“你啊,老自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