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一些手法。
“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池边亭台里身穿戏服不饰妆造的俏丽女子轻扇折扇,杨柳如烟飘逸空中,明空碧池与美人交相辉映。
梳着玉冠身穿月白衣袍的男子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手指跟着女子婉转多情的唱腔轻敲椅把。
旁边伺候的小童见来人后正要张口,被陈锋挥手打断,陈铎却若有所感睁开了眼睛,看清来人从椅子上站起,摆手叫停女子的表演,上前相迎,“大哥!”
陈铎引陈锋坐在石凳上,小童上来奉茶,“大哥怎么有空来园子?”
明澄园是两人父亲为了家人消暑多建,平日里只有打扫看守的奴仆在,陈铎自成婚后三番四次地往这跑,这次七八天没回家,看起来有常住的打算。
陈锋让戏子和小童下去,打量了胞弟的神色,决定直切要害,“阿铎,弟妹有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吗?”
知道大哥来了肯定就是为了让他回家,陈铎满不在乎地将茶杯往陈锋那里推了推,“大哥,喝茶,上好的惠山毛尖,凉了就不好了。”
陈锋端起茶饮了一口,又看向陈铎,“阿铎,你就和大哥说说心里话。”
陈铎见躲是躲不过去了,他站起走了几步,背对着陈锋,春风和畅吹起他衣袍翩然,“大哥不该问我不满意她什么,而是应该问我满意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