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从喉咙里迸出,是哭泣,也是一声声无力的求饶,是一张纸被打破了贞洁的低呻。

“嗯……嗯呀……”

平玺啜着泪花摇头。

“姐姐,不要嘛,呜呜……”

“乖乖了,忍一下下的事。”

哄他,对他说可以的,没关系的。年下者总是懵懂而无知的,他最听姐姐的话了,她说可以,他就真的忍耐,不知道自己早已超出了第一次的平均范畴。平玺没有计算过时间,直到想要得死去活来,他再无法忍受静止。

撞。平玺。

姐姐痛么。

不是的。

做得很好。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平玺眼睫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