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韩之帆抿了抿嘴皮子,柔声说:“你不想见我,那我就不回洛京了,你想见我,那我便开车回去。”
温黎歪头,凝着窗帘发了两秒钟呆,“男人都那么无聊吗?就想着□□里头那点事儿吗?我不明白,为什么天下的男人,都这么头发短见识短……就不能有一个,让我打心眼里,佩服的吗?”
韩之帆噗嗤一声笑了,“黎黎,我可没有那个意思……这种事儿,也得你情我愿,你说对吧?”
温黎哼了哼,冷嘲热讽,“有没有那个意思,最后不都是为了那个意思,就看谁比较直接,谁比较会伪装罢了……”
韩之帆被这么一番不客气的回怼,也怼得哑口无言。
沉默了半天才说,“温黎,你总这样吊着我,没意思……打开天窗说亮话,到底怎么样,你才跟我呢?”
吊着他?
温黎好生反思了反思,真觉得冤枉啊。
她什么时候吊着他了?
温黎忍不住笑起来,拧眉不解,“谁吊着你了韩总,天地良心,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