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膏递向他说:“擦药。”
司越珩突然觉得穆从白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甚至显得房子里没有那么冷清了。
他接过穆从白手里的药膏,先检查了红疹,大部分都已经褪了,擦完药赶穆从白。
“好了,你可以去睡觉了。”
穆从白接着药膏静静地盯了他半晌,仍旧透着一丝不舍,但还是默默地离开了。
司越珩见人走了,蓦地又想穆从白一直住在茶室里,席垫那么硬,连枕头都是草编的坐垫,睡觉应该很不舒服,所以下午才会枕到他身上。
于是,他翻找出了枕头,一只手艰难地把枕套套上去,拿去了茶室。
穆从白坐在落地窗前,披着下午的薄被一动不动,听到司越珩的声音只往回转眼。
司越珩站在门口把枕头扔进去,学着小孩什么也不说,扔完就回房间。
穆从白看着被司越珩重新关上的门,把司越珩扔来的枕头抱起来,盯着关上的门一动不动。
一直到深夜的时候,他光着脚又去了司越珩的房间。
今天的月光被云挡住,只能看到司越珩清浅的轮廓。
司越珩睡得很沉,他轻轻爬上床,坐在司越珩旁边观察着替天行道睡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