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盒子,“这是什么?”
“不知道,物业说是有人送来的。”
司越珩接来,是个很有质感的纸盒,没贴快递单,贴了一张卡片一样的打印纸,上面是门牌和穆从白的名字。
他拿到客厅像拆炸弹一样打开,里面是一个精美的锦盒,一碰就很贵那种。
司越珩瞅了眼穆从白,把锦盒也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幅古画,画的万里山河。他仔细看了看落款,竟然是古代大拿,如果是真迹的话价值不菲。
穆从白拿出盒底的卡片,同样很精美,打开里面手写了一行字。
祝吾孙,鹏程万里扶摇九天。穆怀霖。
司越珩凑过去看了一眼蹙起眉头,他不认识穆怀霖,但是知道是穆从白的爷爷。
梁隋说穆怀霖和他的第二任老婆,还有孩子一直在京平,但这一年多并没有出现过。
他不明白穆怀霖突然送这画是什么意思,可有种被冒犯的感觉,就像他精心种出的稻子,突然有人跑来说是他家的种子,要替他收割。
“既然送的就收下,可以卖钱。”
穆从白把画放回锦盒里,卡片被他随后撕了扔进垃圾桶。
司越珩笑了,过了几年穆从白还是那个绝决的小孩,他不再想画的事,叫穆从白去洗手吃饭。
外面也有一个卫生间,穆从白去洗了手走去西图澜娅餐厅,里面的灯全关了,只有从外透去的余光。
司越珩给他过的几个生日,只有今天没有别人,他格外满意,走进西图澜娅餐厅装着看不清摸到了司越珩,不着痕迹地去碰平时不敢碰的地方。
“别乱摸!”
司越珩扯开穆从白的手,把他推到了餐桌的主位坐下,戴生日皇冠,点蜡烛,穆从白今天尤其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烛光亮起来映出一团暖光,照在脸上显得格外温暖,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源,司越珩没由来觉得这幕珍贵又幸福。
他望向穆从白,“宝贝,85岁生日快乐,希望你永远健康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