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年大人,还有我,郑元宁,还有千千万万的人,我们都跟你站在一起。”
“这其实也不是我们这一代人能做完的事。但只要我们扭转了世人的观念,让大家看到更新的、更好的东西,我们下一代、下下代的人也会努力去够,去探索。”
雍正蓦然睁开了眼,觉得胸口的大石仿佛被人搬开了一点,在那绵绵的痛里漏了一丝缝隙让他喘息。
忍不住按住了她,深深地吻下去:“念念。”
这个亲吻不似以往那样温柔,而是带着无尽的急切,仿佛是迫切地想在她这里找到安心的理由。
池夏任由他攻城略地,气息虽乱了,声音却很清晰地回应他。
迫切渐渐地就变成了无声的倾诉,最后又变成唇齿相依的缠绵。
一吻毕,雍正的手紧紧扣住了她的手指,不让她拿开:“念念,我头疼。”
池夏听话地给他按太阳穴:“我想到一个好主意,保准给您出出气。”
雍正享受着她的“穴位按摩”,觉得心口的痛差不多都散了:“什么好主意?”
池夏刚要说话,忽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